复旦,发生这种事情很悲痛,但看到很多评论又和大学教育啥的,和大学体制联系起来,似乎没有必然联系吧,或许,在美国也能找到这样的个案吧。是一个令人痛心的个案,似乎成为了一个被动的collective reprent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