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固定的坐姿太累,也许是年岁大了,也许是躁动的灵魂对克制的不满,好比拧断了汽水瓶盖的最后一根铆纽,积蓄气体涌出了白色的泡沫。那原本准备好的亲切姿态,那一次次逃出脾气陷阱和激素海洋的暗自庆幸,那自省式的暗暗心惊,都变成了肺部上冲那股气流的奴隶~有时候,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