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也如此堂堂正正地摆出来做过的各种事,让所有人明白和纪念该明白的和该纪念的?或许还早吧。有时觉得个人面对历史如此渺小,不必太过介意自己是否生在漂亮的时期。但马上又觉得,既然认为自己处在丑陋的时期,就该为了更年轻的人们尽个人绵力去缩短它。曾如此做的人值得每个后来者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