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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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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有一个叫天则的机构没了;又过了几年,有一个叫炎黄春秋的刊物没了。这过去都是大名鼎鼎的,后者则更是背景深厚。这样的背景最后也竟是摆出合同,但人家直接把门锁了,合同只是一张纸。毕竟都是秀才。说没也就没了。后来,什么江畔的大学、什么祖师的研究院也是说没就没了。当然,没的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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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局出去后,开始人生的又一春。过去他在国内时,其实不大喜欢他的节目,出去后,从高处跌到低处,那种高高在上的诘问姿态少了,同时又获得自我解放,因此可以尽情做一些节目。蛮好。毕竟,现在国内的新闻界有多少事情可干呢?新闻有关公众知情权,有关真相,只有立场,只有暗箱,其实也就没有新闻。 ...展开 《不止不休》,当年参与报道的27家媒体记者今安在 顺着当年真实的新闻事件,“转型media人”找到了当年国内众多媒体前仆后继的新闻报道。那些充满新闻理想激情的句子... 🔗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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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谣言和谣言制造者、传播者是贯穿古典和现代的一个存在。说古典是因为谣言自古至今都存在。比如一个非常典型的谣言是帝王诞生谣言。这个类型的谣言贯穿中国历史。比如帝王是母亲踩了神兽的脚印受孕,或者与龙结合而生,或者出生时红光满天。当时的谣言后来就变成神话。还有典型性谣言例如谶纬。在鱼肚子里找到个纸条,或者哪里挖出的石头上写了个什么字。上层社会的Political 谣言史是非常有趣的东西。但一般指向和目的都很明确。你说它是谣言 它也是工具。民间社会当然也有典型性谣言。比如情色关系谣言,张家长李家短的邻里家庭谣言。有时候,甚至某个社会阶段,所有人都生活在某个群体接受的信仰的谣言之中。比如亩产万斤的时代。比如亡我之心不死的时代。这是被赋权的谣言。现代社会的谣言加入了另外的特色。因为网络等通讯工具的发达,谣言传播的迅速和广泛;谣言制造者和传播者也成为一个更多元化和复杂化的人群。其中非常有意思的一个观察是,由于技术的进步,我们创造一个虚拟社会的动力和能力越来越强大。而我们陷入和沉迷于一个虚拟世界的动力也越来越大。谣言是也是虚拟世界的一部分。创造、传播和接受谣言的人都不在乎是否真实,而是沉浸于宣泄信仰和感受。谣言的本质是要刻意使其传播的谎言。有的制造谣言者深信它就是现实,有的是故意说谎。但不是所有谎言都能够有传播的价值,或者具有传播的可能,成功的谣言往往反映出时代的特征。也不是所有的谣言都会受到惩罚。被赋权的谣言成为信仰。谣言是非常有趣的存在。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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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哪里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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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给反对派发声、辩论的机会,即便手中掌握真理,人们也会反感。更何况,未必是真理。除了一个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的很难让人理解的目的,在这么久之后,既没有看到为什么这么做的可以让人信服的理由,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切实可行的可以让人看到希望的一个个阶段性目标的设定和其完成,对于生命、生活、工作被严重影响的人来说,自然不满会越来越严重。就好像要去筑长城,最后人力不足,把帝国的大量人口变成强迫劳动力,下雨了刑徒不能如期赶到地方会被重罚,人们因此不满,不是很自然的事吗?我们一贯以筑长城的方法防御外敌,巩固governance,这种方法过去行不通,现在就能行得通吗?西方从大航海时代以来,是用开放、对外通商、征服、互通往来的方式。基因至今没有根本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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