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一个具体而不是抽象的自由主义者,我当然是个法治论者,所以不太重视那些抽象自由主义者针对具体社会事件和社会行动的讨论,因为通常他们缺乏有效的分析方法和分析工具,遇到细节时的处理能力尤其欠缺。没有法治精神护体的抽象自由主义者随时都会变成别的什么,我见多了。
- 不止一个朋友提到余杰对我关于太阳花学运观点的批评,问我怎么看。我觉得他怎么批评对我不重要,而台湾的一般法律人如何批评对我比较重要(不包括参与占领国会的法律人)。
- 每次看拉博埃西的《论自愿奴役》都觉得这个法国人写了本书给他们祖国用完了之后,接着就专供中国了。
- 从1919年五四火烧赵家楼,到2014年三一八台湾学运非法占领议会,百年易过,中国知识分子的蠢病难治。
- 希列式匪帮(希特勒和列宁)和民粹是极权暴政的两翼,于中国而言,是数千年来拜权教和浆糊教在西学东渐之后的转基因新品种,故其毒性邪性尤甚。中共非天降之物,而是从泥地和水泥地里疯长出来的。故仅仅反共对于建立具有健康秩序的宪政中国是不够的,还需警惕民粹,规则方能确立。
- 别人组团构陷我达数月之久,迄今未停。我偶尔回骂他们是疯狗或苍蝇,这么几句就遭到许多人鄙视甚至痛斥。这国的正义向来这么正义的吗?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