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梦到小舅,我接他从什么地方的医院乘火车回到恩施,工作之余照料他的饮食起居,渐渐地果然见好转了。沙哑的嗓音,还有笑起来有点严厉的样子,都清晰明白犹在脑海。虽然从临终前的苦守到丧礼的整个过程都亲身经历,潜意识里,仍然还是难以相信他已就这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