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欢那种一刀子扎到心痛的书。前几天利用跑通勤的时间终于读完帕慕克的长篇《我的名字叫红》和卡达莱的长篇《亡军的将领》剩下的部分,说实在的很失望,对诺贝尔文学奖的失望。这些作家在制作瓷器,而不是在创造,无法激发出伟大的心灵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