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秦火火的时候我没觉得恐惧,因为我不喜欢这人,也没转过他东西;抓薛蛮子的时候我觉得惋惜,他授人以柄;抓王功权的时候我愤怒,他不过是个期待公民社会的商人。但传讯花总时我有点害怕,因为他平和冷静客观,但一个黑不黑、白不白、我们根本看不起的小丑就可以勾结个别人构陷他,这才是真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