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微博屏蔽历史上所谓的盛世,其形成原因有很多,但统治者们夸豪斗富却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穷的时候摆不起阔,一旦有了几个钱,便要摆出一副歌舞升平、海晏河清、万国来朝的架势来。再加上一班人凑趣抬轿,花样百出,哄得上面心花怒放,乐得下面中饱私囊。这盛世,可不就来了么?
- 被微博屏蔽安史之乱,太守张巡守睢阳,城破被执,骂贼而死。后被追赠大都督。对此追封,分歧极大,因其时城内无粮,张巡便斩杀其妾,供士兵分食,由此而始,城内便先食妇女,食尽则食老幼,共计计三万余人。反对追封者以此为由;但认为其功大于过一派占了上风,如李翰所说:“仓黄之罪轻,复兴之功大。”
- 慕尼黑宫廷乐团首席圆号手,也是当时欧洲最好的演奏家的弗兰茨·斯特劳斯教育自己的儿子时说:“技巧本身是不足道的,如果只注重技巧,作品就只能成为手艺而不能成为艺术了。在艺术中,真正有魔力、神圣的东西,只能产生于意识里。”
- 1768年,山东巡抚上奏说有人剪人辫子搞叫魂妖术。乾隆很有想象力,觉得剪辫妖术可能和剃发有关,关乎政治,下令严查。这下好,抓反贼的功劳可比抓搞妖术的功劳大多了!各地官员为了捞政绩,到处抓人,严刑逼供,愣是抓了一堆“反贼”,可惜毕竟是假的,最后也找不出“首犯正恶”。倒是冤死了不少人。展开全文
- 据说在李世民之前,史官所写所记录的当时历史是不能给皇帝看的。但老李有很堂皇的理由:我要做一个圣明天子,要有错就改,必改,马上改!所以,你们写的史书得给我看,我看我错在了什么地方,好改啊!史官估计是被感动进而被忽悠了,连忙请皇帝看,老李看了,然说到做到,就把历史给改了。
- 清中叶,捐监生只需百两,比科考成本低几倍。从九品为不入流官,但成本低,捐个从九品官,最低几十两最高几百两。关键是:从九品也是官,有了官身,就能享受官员才能享受的礼仪、待遇及税务司法等方面的特权,见官不跪,打官司不用出庭。于是,从九品官成为当时性价比最高、最受欢迎的捐纳科目。
- 乾隆三十年,朝鲜使团出使清国,团长洪大容见到抚宁知县贾熙明明没什么文化,就很好奇的问:您是怎么当上知县的?贾熙很大方的告诉他,我的官是按规矩捐来的。洪大使感慨万分!对清国的捐官制度如此光明正大,对于捐官之人如此毫不遮掩、坦言直白大为赞叹,敬佩不已:“华俗之真实,大可敬也!”
- 所谓的“捐纳”,其实最初就是政府为解决财政问题,向社会出售出身资格,铨选资格和晋升的资格。通俗的说,就是政府出卖做官的资格。其收入纳入国家财政,而非后来的个人之间的私自相授,买官卖官。按现在的比方,就是朝廷这个公司要融资,所以上市了,卖点股票给大家,让人们花钱来当股东。
- 王叔箕子认为商将要亡国的起因是因为某天见到了纣王用象牙筷子吃饭,所以他就想:用了象牙筷子,就该换犀角杯子,接着就得换银盘金碗,然后就得换案几,那么当然也就不能再吃原来的普通食物、喝一般的酒,一般的衣服,住一般般的房子,再然后,就得接着换女人,这样穷奢极欲下去,国必须得亡了。
- 想体验一把佛门弟子生活,可又不想出家,就把十诫中的“不积蓄金银财宝”和“过午不食”两戒去掉,只遵守“不杀、不盗、不邪淫,不妄语,不喝酒,不娱乐,不做高床大椅,不涂脂抹粉”这些就行。这称为“八关斋戒”,要求也不高,只要持戒一昼夜即可。这一昼夜里,即可自称为佛门弟子。八戒嘛。
- 晏子说:臣专其君,谓之不忠;子专其父,谓之不孝——“专”在这里指的就是“独”。吃独食的意思,忠心只由他能表,孝心只能让他尽,看上去多难得啊!其实这就是吃独食。就是最大的不忠不孝,凭什么只能由你一人表现?就好像一个什么好事都做完的人,什么好事都得由他去做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 权力寡头用权去玩弄钱,那是权力腐败;而经济寡头可以开始用钱去玩弄权的时候,就是整个政治的腐败了
- 汉代杨秉将“酒色财气”称为“人之惑”,认为“酒色财气”使人迷惑,以致“人我非我”;元代的马致远则干脆将“酒色财气”称为“冰雪风霜”,视其为灾祸;不同的是,王安石对“酒色财气”则另有看法——“桌上无酒不成席,世人无色路人涕;人为钱财方发奋,国有朝气才生机。”
- 五代后晋都虞侯赵在礼镇守宋州,肆意搜刮,民不堪命。当得知赵要被调走时,全城百姓高兴坏了,大家“喜而相谓曰:眼中拔钉,岂不乐哉!”。结果证明,百姓们高兴得太早了,赵听了这话后,向上级请求留任一年,并加收一税“拔钉钱”,每人须交钱一千!你们不是要拔眼中钉吗?很好,交钱吧!
- 纳税按说应是公民的义务,因为按理说,纳税了,就能享有公民的权利——你对国家尽了义务,就该知道你所享有的权利,并去心安理得的去享受这些权利。这本是很平等的。可为什么纳税会光荣?莫非说——纳税是必须的,但权利的享受就可以不必须,甚至不必须知道有那些权利,如此可算奉献,所以就光荣了?
- 晋国原有四大家族:智赵韩魏。智家最强,但在选家主时,嫌长子过于仁义,选次子智瑶做家主。族中智者智果说:智瑶身材出众、力大善武、多才多艺、巧思敏慧、强毅果敢,就一个毛病——不仁不义。他当家主,宗族必灭!于是请太史准许自己脱离家族,更改姓氏。果然,智家不久灭族,赵魏韩三国分晋。
- 尧舜之前,中国实施的是禅让制度,禹就是受帝尧之禅,践天子之位于安邑的。但禹当了天子后,就不想禅让了,而当时治水比他还有功的防风反对禹的想法,于是禹就要开治水庆功会,防风迟到了,禹就正好以此为借口干掉了他。于是,再没人反对了。禅让制终结于禹之手,从此,中国进入了家天下的世袭制。
- 所谓“国家幻觉”,是指官方不断制造“国家强大且在世界上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以使社会各阶层生出对国家难以克制的依赖性。这种依赖性,在精英阶层表现为对权力的膜拜,普遍缺乏批评精神,缺乏穿透现实迷雾的起码能力。对普通大众,则表现为始终沉浸在国家对世界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的幻想中。
- 公元前25年的美食王子阿比修斯是一个因为吃而自杀的王子。他吃得奢侈出奇,用夜莺舌头炖汤,杀一只骆驼只吃脚后跟,用无花果和葡萄酒喂猪,因为这样的猪肝好吃。他尽情的挥霍,当有一天他发现自己只剩下几千万时,因害怕再也不能奢侈的吃而自杀——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然后在宴会上喝毒酒自尽。
- 英王安德华六世对服装的讲究达到了变态的地步。当甘必大第一次被介绍给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国王都不信任甘必大,因为国王觉得他“打扮得实在太糟糕了!”他对自己的大臣们常说的是:您得注意,衣领不要太高!一次晚宴,国王长久的观察一位重要的宾客,最后伤心的说:“天啊,他搞错了扣子……”
- 18世纪中期,狄德罗在《百科全书》中定义了“花花公子”——“疯狂自恋,言辞自负,举止做作,修饰讲究,穿着镶嵌金银珠宝的奢华马甲,穿紧身衣,锃亮的皮靴,往头发和胡子上喷香水,身上佩戴很多流行的小首饰挂件,在所有商店的所有镜子前欣赏自己,很滑稽可笑的青年。”
- 有的人是反对自由的,但却并不是连自己的自由也反对,而仅仅是反对别人有自由,特别是与自己作对的人;其实不少人也争自由,口号喊得天响,但他却不是为所有人争自由,也仅仅是为自己争自由而已。所以即使不龌龊,起码也算不得高尚。
- 人不论做什么,演戏总是要的,人生如戏,人自然就得当演员。但若是慑于律法的威严,或受制于内心的道德约束,又或屈从于社会之伦理的舆论,每个人都得注重自己的言行,如此,即使是演,也必然会带来好的社会效果与导向。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好演员,演了一场不错的戏。
- 儒家强调“仁内而礼外”,“先仁而后礼”。因为仁是内心的情感,礼是外在的表现。内心有了仁,外在才能表现出礼,有多少仁,才有多少礼。就如画花,礼就是那朵画在纸上的花,而仁就是画者的心理情感,花不过是画者心理情感在纸上的表现。
- “抹黑”一词在古代并无贬义。黑色,是五行之一水的色,尚黑,也一直是传统之一。在民俗文化中,“抹黑”一直存于人生礼仪和节日庆典里,在这样的礼仪庆典里,往别人脸上“抹黑”,代表着一种善意的祝福。
- 真正的禅者,在禅定的境界中,既无所谓得禅定的心,亦无所谓得禅定的境。既已经禅定,就断处了能知和所知的见了,自然便没有了真和妄的分别,无分别,当然无执着。
- 对人而言,所谓的好,就两点:有人爱,健康。有人爱,指有人爱你,也有你想去爱的人。而要实现这“有人爱”的目标,前提就是你得“健康”,身体上、心灵上、思想上、精神上和行为言语上都是健康的。通俗的说,就是没病。
- 赵普少年就干公务员了,所以读书不多,常被人讥笑“寡学术”。官当大了后,老板劝他:你多读书吧,这么大的官,老被人说没文化可没面子。于是老赵下班一回家就看书,手不释卷,读之竟日,一直到死。家人整理他读的书,发现就二十篇论语。要搁现在,各大学上赶着发文凭给他,谁敢说他没文化?
- 同情,原属于人类最本能的情感。可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同情却变为一种权力。一个纳粹军官在接受采访时被问道:你对那些在集中营里被杀害的人一点也不同情吗?纳粹军官冷静的回答:“我不会同情他们,因为我没有同情他们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