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微博屏蔽 原本是沟通造成的遗憾局面,无论《人物》还是孙萍,写稿子的和做研究的,显然都没有据为己有的坏心思。但人是有虚荣心思的,不难理解。哎呀这个项目是不是全靠你,这个团队作业肯定是你独挑大梁吧,人在虚荣的时刻,迎来送往,话赶话,往自己身上偏了偏,是有的。但显然没有一方不体面到鸠占鹊巢的程度——体面的证据甚至更多。但心里都有气。至此,只能说是个遗憾的局面。但当你拱手把是非的评判权捧到舆论面前,双方很难再体面而退了。有人站队支持一方,就一定有人拉踩一方,我们也不知道恨是从哪里来的,有的恨是想趁机嘲讽一个青椒的学术水平和道德水准,说你看果然不学无术,满心思蹭流量;另一些恨是终于找到机会抨击无良媒体的话语权暴力,恃流量傲物。我们居然以为自己讨论了什么高级的议题吗,学术原创性,创作者权益,还是新闻业伦理?没有,就是跳入垃圾堆里看双方支持者往对方身上扔大便,说看看你,多脏。收起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刚才路过圣母百花,即兴想给花花世界散步群第一个福利,直播穹顶的夕阳,讲好佛罗伦萨故事,结果微信群不能打视频,微博不能户外直播,即兴🍠直播只有10个人在线,是咱穹顶过于平淡无奇了 被微博屏蔽 //@孟常 : 给我发过私信的几百个朋友,不管这趟能不能赶上,感兴趣可以+群哈,以后的散步团都会发在里面: 查看图片
🔗 网页链接 被微博屏蔽 我一直有个想法,可能不太对。不对的话你们就批评,我一定接受。实在不太敢说。感觉可能是“错误思想”。就是杨子也好,留几手和汪小菲也罢,这些男的吧,在互联网的剧场里,看着的确是爹到天花板了,油溢出天际线了,看着挺难受的,包括连黄磊这样曾经的榜样级也被群嘲了。所以说“男的,不行”,是没问题的。但是这些感觉已经人人嫌恶的男的吧,丢到现实生活里,可能还是“人类高质量男性”,很受欢迎,很多骂ta们恶心的网友,身边的对象可能比他们还爹还油还直男癌……(防杠:没有说人一定要有对象的意思),因为我们都同意现实图景,对吗?那天我看国足跟印尼赛后,一群男球迷对着印尼看台喊“我是你爸爸”,真的尬到脚趾紧缩,丢人丢出地球了,但我看着那一张张脸,就在想,这些哥们很多也是有对象有家庭的啊,他们的对象,上网吗?追看《再见爱人》吗?那么我的问题来了,就是无论KOL还是普通网友,自己身边的男的可能还远不如互联网上“那些男的”(咱就默认所有男的都爹!),但不影响嘲讽他们,可以理解为是情绪表达出口,连带着自己身边那位一起埋汰了?这是不矛盾的对吧?如果是这样,我的困惑就被解答了。我有这样的困惑,是不是“错误思想”?我忏悔,我求饶。我真的不是在说,女性应该接受现实,苍蝇屎也要忍受,而是想说,现实比互联网呈现出来的糟糕多了。如果互联网上这些被群嘲的公众人物,已经是爹的天花板了,那么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对,就是说现实男的比舆论里的男的差多了…)我特别欣赏那种网友,一边骂杨子,一边自嘲说,咱的对象还远不如这些家伙呢。这是现实感。就像刚才看到峰哥说,他所知道的是,留几手已经两年没有夫妻生活了。这是离婚综艺根本不会提及的细节,但却是很多婚姻崩溃的主因。我知道人们需要综艺。但综艺真的会扭曲现实感。希望普通受众不会按照这个剧场去理解现实世界。因为ta们追随的公众人物都挺有现实感的。收起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荷兰国博的亚洲青铜器特展。展厅从祭祀、礼仪、信仰到香炉依次陈列。大多来自泰国、印度、越南和中国。我对印度文明的元素实在太陌生了,知识短板短到夸张的程度,只能看形状和工艺。最喜欢的还是那个象樽(zun),我说看小象那双眼睛吧,就有种公元前世界初醒的天真一看,公元前一千多年的,可以用火在下面加热温酒,喜欢了!收起
+9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天气太好,骑车出门去国博看展,沉浸式录了几段视频,剪都不剪,微博之外的生活,就这样。东八区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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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 被微博屏蔽 每个人都要在漫长而停滞的现实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刚跟朋友说话间,我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我们这代人好像从小都活在「变化」的预期里。新的事情、现象和风物,降临在自己和社会身上。变化最好都是积极的。但如果没有呢?不变好,也不变坏,只是持续。这是个陌生的情境。人活一世很短,也很 ...展开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在布里斯班朝婴儿泼热咖啡,在日内瓦持刀冲向儿童,在法兰克福上门性侵。三起都是中国人,男性。怎么评价呢。首先要说这一定是偶然事件,其次,澳洲瑞士德国这些地方吧,治安实在太差了。你们这些国家究竟行不行啊,能不能保护好在外中国人的安全,能不能防止中国人伤害中国人。 被微博屏蔽 被微博屏蔽 一天之内刷到几十个外国网红聊国庆、激动地去看升旗仪式,好奇一般什么MCN公司是派这类活儿的啊? 被微博屏蔽 纸面上讲,咱们的退休年龄确实太低了。世界各国平均退休年龄,大概在65岁左右。北欧、澳洲和荷兰等发达经济体在67岁左右,英国还打算逐渐到2037年时推迟到68岁。退休年龄比较低的,印度、沙特、俄罗斯、土耳其、越南,都在60-62岁左右。但退休年龄和养老金是个复杂议题。一个63岁的丹麦打工人,跟一个63岁的土耳其打工人,所面临的医疗、住房、失业和养老等条件,会像ta们的年龄一样相同吗?无论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面临的人口统计学挑战都差不多——当下纳税的工作人口,不足以支撑越来越多的退休人口。这种下降由两个历史性变化引起:人类预期寿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长。新生儿出生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低。一国政府在设定退休年龄时,考量的因素除了人口预期寿命,还有劳动力市场上“新鲜力量”的可持续补充。比如,我国在1978年颁布当下这个法定退休年龄版本时,预期寿命68.2岁,到现在已经提高了整整十岁。一个人在55岁就退休,的确是前工业化时代的语境——人到60岁就已经是“老龄”了,是时候去享受清闲了,尤其是后面的年轻劳动力“取之不尽”,政府还等着你挪位置出来呢,否则就业率也是个头疼的问题。但这些因素都发生了历史性变化。劳动力人口持续下降,到2035年左右,我们65岁及以上的人将占人口的30%,而2021年为14.2%——才60岁?还需要你多发挥几年余热。退休年龄涉及养老金偿付。在美国,每个退休的人对应三个工作缴税的人;但在法国,每个退休的人只对应1.7名工作缴税,到2033年,将只剩1.5名。法国的退休年龄在发达国家里属于最低之列,所以马克龙一直想将退休年龄从62岁逐步提高到64岁,引发了持续的抗议浪潮,但最终还是在2023年强行通过改革法案。除了推迟退休年龄,各国还琢磨出了什么办法应对「人口统计学」危机呢?移民。来自发展中国家的年轻劳动力。这是过去几十年间发达经济体的普遍经验。但这些公共政策逻辑实在太冰冷了,缺乏人类情感和温度。毕竟公共政策的制订思路,是国民领取养老金到死亡的平均时长在15-20年间。这话太难听了,不是吗?具体到我们个体身上,不把自己视作统计学上的劳动力数字和养老金额度,当然可以去积极思考「退休意味着什么」,跳出社会时钟,重新理解自己的生命意义。人到中年,还来得及开启“第二人生”呢,劈柴喂马,冲浪画画;更何况很多人其实也并不想早早退休,ta想在自己好不容易达到的职业生涯高位上多发挥几年,毕竟刚到六十岁时,精力和经验上都还处于黄金状态。这些都对。但一个人主动地“活到老、干到老”,享受「新退休观」的乐趣,跟被动地晚几年到手退休金,好像不能等而化之?「延迟退休」在统计学数字上是合理的,那么围绕低保、医保、失业金、城乡巨大鸿沟的养老金的救助支撑安全网又如何呢?换句话说,对于一些从事繁重体力劳动的人,“夕阳红”等生命意义叙事显得太奢侈了,ta们盼望着早日能够摆脱每日的劳作,拿到些应得的养老金,躺平休息,或者很可能也躺不平,要做些零工,维持生活。就业市场上的年龄歧视,以及飞速的技术变革,给就业带来了新的挑战。如果人到了35岁就淘汰了,63岁才能拿养老金,这之间的28年,是不是只能“灵活就业”了?一个丹麦牛马,在46岁失业了,怎么办呢?这题我会。每月领取不超过前份工资90%的失业金,最高19728克朗,也就两万块吧,政府提供职业培训,持续帮你介绍工作(被录用后不能拒绝)。一个土耳其打工人,从事体力劳动,来自非伊斯坦布尔和安卡拉等中心地区,在46岁失业了,ta该怎么办呢?这题我不会。这些可不是年龄数字。是具体的生存处境。#延迟法定退休年龄改革# 收起
🔗 网页链接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感觉我的状态已经恢复了。不是恢复到几个月前,是穿梭回2022年之前。感谢很多朋友,感谢咨询师,感谢托斯卡纳。未来半年可能会非常拼命地输出和做事。精神焦虑地看书、写作和生活了几个月,老中人感觉“浪费”了,要补回来。最后的落点就是自己要承担责任,要爱,也要接纳自己值得。就是值得,没有复杂的理由,也不取决于跟他人的互动。支持、帮助和接纳我的朋友,我们在余下的四十年里(活七十多差不多了?),会继续一起撒点野,我会用尽全部能量,回报这份关心和爱。历史的垃圾时间里,我们不服,会继续冒险、反抗和创造。不接纳我宕机和停摆的朋友,也可以理解,我也想挨个表达歉意,然后拱拱手、挥挥手,大家驶向不同的远方。生命脆弱,必有一死,我们只留接受的元素在生活里。见过精神地狱的模样,就重新理解了人间。我之前还会内耗,不明白为什么无论多么善意地对待,就还会有人嫉恨、释放恶意、施行举报,后来接受了,有时候人就会处于永远的偏狭、嫉妒和敌意里,无论你做什么,或许ta是个纯粹的坏人,或许也是个朴素的好人,只是人类永远无法真正相互理解。我在炼狱探底时想了下,跟热烈地活着相比,这些真的都去他妈的吧。要保持敏感和脆弱,但也要对世界保留些钝感。无所畏惧。收起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外国人也批评巴黎开幕式,的确是事实,但这个语境吧,得掰开揉碎了说。
最多的批评声音来自基督教传统世界,说演出“亵渎”,充斥着觉醒文化,一堆牛鬼蛇神什么的。大多数社交媒体上的英文批评都来自美国,表示看不惯的海外中文博主也大多来自北美,这除了再次证明美国比欧洲保守得多,美国的自由派在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咨询师说,哀恸已经足够久了,它可以继续待在那,没关系的,但你觉得自己可以去给”过得不错“的事实平反了吗?我就去翻照片,把那些欢愉的瞬间从结界里释放。她说你可以不去总结这些经历吗,好或不好,有些太粗糙了,你只是描述一下,不做判断,试试。我说好。9月落地,老友在机场接上我,满城大雨,淋得浑身湿了一半,站在好友家楼下等她开门。跑去巴黎,许久未见的老友在客厅给我摆了张充气床,我好像是阳了,或是精神的高烧,我记得淋了雨,pho很好吃,在街上哭了七八个小时,在新桥边游荡,天空奇异的蓝,我拍了张桥边的情侣,那张照片很好看。10月回到阿姆斯特丹,我住进好友留给我的公寓,真的阳了,哪都没力气去,但他家有种令人潸然泪下的「家」的氛围,那不是我的地方,但托住了我。那些天有些反常,出着太阳,我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流很多泪,偶尔骑着好友留下的自行车出门,跟这个年轻时住过最重要三年的城市重逢,陌生和熟悉感同等强烈,跑去了曾经住过的街道,每周都去的小酒馆,在那家kebab店哭了一场。重新在这些街道上骑自行车,很难描述那种幸福,自己好像还是27岁。踏上去黎巴嫩的行程时,精神还是恍惚着,那是十几号吗?我需要看下照片日期。我在雅典转机了两天,在卫城下反复地散步,特意订了间青旅,其实不比airbnb便宜多少,但就是想住青旅,时隔三年,想看青旅客厅里天南海北的”你从哪里来“的景象,就像重新回到阿姆斯特丹最游客的那条街,熙熙攘攘的世界,看着就想流泪。在黎巴嫩也很精彩,去了难民营,进入了叙利亚做黑色旅游,在纪伯伦的家乡徒步,后面几天,我干脆住进了贝鲁特机场附近前真主党青年军小哥的家里,街道后巷里都是枪声。贝鲁特的羊肉馅饼可能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我遇到了一些当地朋友,看到了乌德琴的现场,从山谷里徒步回来吃到的蒜炒鸡蛋为非常美味。回到荷兰已经是11月中旬了,要做些正事了,但一度冷冻起的哀恸开始发作了。这当然是我给自己构建的叙事。在照片里,我跟多年未见的朋友们挨个重聚,国内开始松动,好多个北京的朋友出来透气,一时错把阿姆当北京了。四处看场地,要做线下沙龙,这时阿姆斯特丹纪录片节开始了,印象里也没顾上看几部,这可一直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电影节啊。我回看照片时才发现好朋友的小孩是这时候出生,说要我来做教父,等着我早日回国履职。这个11月是永生难忘的,掺杂着幸福、愤怒和眼泪。12月初,有朋友路过阿姆,在我住的小屋里变戏法般煮了一桌海鲜,特别美味。这是卡塔尔世界杯年,而且是冬季,没几天就开始在酒吧看球了,为荷兰队呐喊。然后我去了趟布达佩斯,当面答谢邀请我访学的教授,记得特别冷,上次来还是探访朋友,很多城市走马观花,印象就没那么深。圣诞快到了,我加入了朋友组织的安达卢西亚抱团取暖之旅,还在租的集体大house里看了世界杯决赛,一起做饭吃,现在想来非常梦幻和开心,后来圣诞,紧接着就跟几个好友在西班牙南部和葡萄牙做了公路旅行,圣诞夜在里斯本吃的火锅?好像是。行驶在安达卢西亚迷人景色的公路上,我得知北京的家没了,强作镇静做些安排,晚上偷着哭了一场。在塞维利亚的弗拉明戈演出上,我们用中文喊了声“牛逼”。然后就是1月1日的跨年了。那时候我还在更新朋友圈和微博。在好友家度过了完美的跨年,站在窗前看了一个小时的烟花——我必须承认,它比我后来在托斯卡纳看到的所有烟花都要绚烂,在《明天会更好》的歌声里,留了些眼泪。我告诉自己要支棱起来,那时的我真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相信的。后来又有朋友来访,去看了阿贾克斯比赛,跑到梵高画作前吃蘑菇,然后居然就是春节了,每人做了一道菜,在好友家欢聚,我折腾了一下午,做了中东的肉丸和烤茄子,客观讲,很难吃。但1月整体的情绪是紧绷的,因为家人都阳了。2月份是印象里最模糊的。照片里有数不清的电影院、皇家音乐厅的演出、维米尔展,还有朋友生日一起吃汤圆。然后我就去柏林电影节了,时隔十年重返柏林,在那里住了足足一个月。跟老朋友重逢,也认识了挺多新朋友,看了20多部电影,特意乌克兰和伊朗的纪录片都给看了,还为难看的《过往人生》排了队。记得跟张导的对谈,记得看完《白塔之光》走出来,哭着走了一整条街,记得朋友组织的电影派对,端着酒跟仁科聊天,在放映现场上看范冰冰和佩措尔德从身前走过,结束后跟认识的新朋友在24小时咖啡店聊到凌晨五点。柏林下了好多场雪,去看金熊奖影片的路上,漫天飘起了雪,去朋友家吃家宴,葱油鸡无比美味,认识了个德国女生,聊了很多她在黑森林故乡的童年往事,细节都记不清了。在柏林一直待到3月才回,后面的照片里,阿姆斯特丹在下雪,有好多皇家音乐厅和电影院的照片,也不记得拿着电影卡看了多少场,很多时候自己待着看书,看了《动物庄园》的首演,又有朋友来访,一起去了安特卫普,美术馆修了11年才开,印象很好,跑布鲁塞尔探访酸啤厂,喝到胃酸。回到荷兰,又去二刷了维米尔展。月底又回了趟柏林,做线下活动,听说佩加蒙博物馆要关上十几年,跑去看了。4月初,平克弗洛伊德来阿姆演出,这也是我在过去几年看过最好的演出之一。然后就是郁金香季了,又有三轮朋友来访,在花田里的照片,好多场音乐会、电影院和爵士演出,四月底的国王节,我出战三个小时就断片了,后面的丑态都是朋友告诉我的。生日的夜晚,好朋友陪我喝酒,告诉我说,你放下吧,都过去了。我送走他,一个人走回家,在深夜的运河边哭得喘不过气。朋友们给我过生日,我说我想有个家。目标明确,态度坚决。5月份,天气就好起来了。照片里是去朋友家吃饭、逛跳蚤市场买自行车、音乐厅和电影院,再次探访布鲁塞尔的酸啤厂,5月底的时候朋友从国内来看我,蹭他订好的民宿,顺便重访了布拉格、维也纳和布达佩斯,还在布达佩斯看了场欧联杯决赛,10欧元狗屎运混进金色大厅看了郎朗的演出,在艺术史博物馆把勃鲁盖尔的画看了个够。时隔11年,我再次路过了佛罗伦萨,当时怎么也想不到后面会住到这里来。回到荷兰时已是6月中旬了,后面的照片又是博物馆、音乐厅、电影院、运河边的夜,欧国联的比赛在荷兰举行,连看了四场,直到决赛。认识了一个波兰的女生,聊了很多童年创伤、米沃什,一起把赫尔佐格的回顾展全部看完,但我下个月,就要搬离阿姆斯特丹了。不得不承认,直到这时候,我都在报复性“精神吸氧”——跟欧洲一别六年,又经历三年隔绝,我对眼前的一切文化生活和多元体验有着病态的渴求。这些当然不是浪费时间,但我的确没有花时间去想接下去的计划,存款也花得七七八八,住处要到期了。7月的时候,好友说,你来巴黎住吧,给你提供个过渡,你想想下一步。于是我在巴黎度过了人生中最迷醉的夏天,写了点东西,也终于做了计划,要开始做正事了。而且,很现实地,要挣钱了。到9月份,在我跟咨询师的交流里,我终于可以放下过去的一年,回国面对家人和往日时光了。于是我买了一张回国的机票。这是个转折点,我当时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但事后回望,跟我的意识相反的是,直到踏上回国的飞机为止,我其实在欧洲度过了非常幸运和梦幻的一年,而下一篇章,恰恰开启了无数的挑战和霉运。再回到欧洲是11月,又赶上纪录片电影节,但我当时其实心思已经有些着急,毕竟还没有找到稳定的住处,我也没有下定决心在天价的阿姆斯特丹住下来,于是在一个20天临时住处,屋外是荷兰冬天的凄风冷雨,我开始有些烦闷和焦虑,但问题不严重,我知道该一步步做些什么,还是找个地方住下来,把事情做起来,再开始上路去往远方。这时候我得到消息,家人生病,我要再回国一趟。我心里开始不安,但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要先去某地做完采访,把工作安排好,再回国。后面的采访没成行,我跑到意大利躲了起来。这个月可以说是过得比较糟糕——真正意义上的糟糕,但我并没有就地崩溃,给自己一些冷静的时间,认为可以一件件解决,春节后再回欧洲,就把生活安顿下来。走前跟两位搭档去奥地利泡温泉,竟也成了最后一次快乐的回忆。再后面,就是大崩溃的开始。只不过不方便对外详述。在咨询师的”暴露疗法“帮助下,我意识到,被自己认为是”过得不好“的那一年,其实值得平反,我内心的确有巨大的一块空间在经历哀恸,会时不时喊疼,疼起来也要命,但生活本身,是过得幸运而欢愉的。但我从未正视这些经验,对它们独立于痛苦之外的价值,予以确认。而春节后遭遇的,是真正的挑战和难关,也不能再怪罪给那块心灵的痛苦。在分界线划清楚之后,咨询师说,第二阶段的这些问题,是不可解决的吗?我就把自己面临的困难和压力,全部说了一通。咨询师说,有些的确很难,需要时间,但有些听上去,你纠结痛苦自己没实现的那些目标,对大多数人来说应该是天方夜谭,想都不会想,但你预期自己都该得到,得不到就把自己否定得一无是处吗?我说是的,这是不是全能自恋?低安全感的那种全能自恋。感觉自己永远不可能被无条件接纳。再往后,咨询师就陪我考察了一下牌桌上的选项,哪些是需要应对的困难,哪些是被我夸大的、正常人生活里都会有的烦恼,而哪些,是仍然值得我感到幸运的——哪些你还没有放弃,哪些你一直很幸运地拥有?全摊在桌上,她说,你还不觉得自己其实是幸运的,你没有自己描述得那么糟糕那么惨吗?你是时候戴上一副新的眼镜了。突破是如此缓慢地发生的。我把这些口水笔记写下来,翻阅着帮助回忆的相册,流着泪,自责,也感恩。上周末,当地一个艺术家朋友,邀请我去她在佛罗伦萨半山腰的年度家庭派对,上百个人挤在花园里,对着DJ台摇摆,酒水和食物都搭了一顶天幕,一轮圆月挂在山野间,又大又亮,来宾大多来自当地的艺术和文化社群,聊梅洛尼和摄影,也把自己交付给狂欢的酒精。那是令人沉醉的时刻,我感到真实的快乐。旁边新认识的朋友说,你享受这个夜晚吗?我点点头。在中国有这样的夜晚吗?我想起了跟咨询师的交流。我告诉他,有的,托斯卡纳此刻的山野有自己独特的氛围,这轮圆月真的很亮,《被遮蔽的天空》里说的嘛,人一生能看到多少次满月升起呢?但是,我之前也的确经历过像这样美好的夜晚,跟我的朋友在中国或荷兰度过的,也有我一个人旅行时所经历的。说完这些,我脑海中浮现出北京好朋友家的小花园里,他从披萨炉里得意地取出自制的披萨,那是不比意大利差的口味;我想到离开北京前,好友给我做了一满桌菜送行,我们在深夜的北京城骑着小电驴跑到二环路脏兮兮的户外喝酒,在箭扣长城下破旧的小院里深夜放声K歌;想到阿姆斯特丹运河上的烟花、《明天会更好》的歌声,风雪里奋力登自行车的人;想到塞纳河边的夏夜,我笑看着身边的各国驻地艺术家举着酒瓶,跳上桌子跳舞纵歌,我对着赵导的镜头大喊:“这就是流动的盛宴!”;噢还有满月时刻,前年在大理喜洲流荡,我跟几个当地朋友走到洱海边,躺在栈道上看了一晚上的圆月,那天的月亮比托斯卡纳的亮多了,其中一个朋友后来特意在他的工作室,做了一扇观月窗,我今年春节去找他的时候,他强迫我坐在那个特意用来“赏月、看日落”的雅座,看着夕阳一点点沉没在山头;在上海的时候,我去接小外甥放学,骑着电动车带他穿过法租界的小马路,去偷买羊肉串吃,同样的电动车,我也曾在大理、在北京,载着爱的人一次次穿过闹市。这些都是不可夺走的时刻。在过往几十年的生命里,我习惯了用当下否定过往,或是用当下溢美过往,过去要么糟糕,要么过于美好,它们都被我用来阐释和构建叙事,在大脑里设置选择性失忆的区间,今日沉醉,明日怀旧,总之,现实服务于叙事,而非真实感受。经此一劫,「本真生活」的轮廓,竟逐渐浮现了。我再也不想错过它。收起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我好像是上岸了。让梦消失的,可能不是咨询师的魔术,是夜的炎热,还有蚊子凶猛。窗户坏了,先是锁死,破坏掉,就关不上了,于是敞着窗户睡,跟自然打通。风扇还没买,夏就来了。窗外是底楼邻居的小花园,直直地望出去,是一颗巨大的伞松。罗马人的时候,就用作景观,在通往罗马的大道上,站成一排。 ...展开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刚才朋友问我,现在变什么样了,是不是形容枯槁。我翻了下,这几个月的确没什么心情拍照片,就找出来几张。黯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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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被微博屏蔽 在咨询师的建议下,我现在每天写个几百字,写顺了就把正在写的题目拿出来,写个几千。目标做到日更。写,只是对梳理内心、过滤情绪有帮助。 被微博屏蔽 非常主观地讲,这趟的最大感受是,北京不行了。不只是萧条而已。哪位朋友说的,北京,气散了。这座城市的宜居指数本就堪忧,空气、交通、食物、美感都不行,市民生活日常也不够精细和便利。它的魅力长期来自于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质感。从皇城优越到文化质感。其实说穿了靠的就是人,人才,八方来客, ...展开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每天看着新闻都在想,现在的这一切,还回得去吗?我是说,暴戾、愤怒和不安的社会情绪。揪斗、举报和凌辱。如果不能的话,会走向哪里呢?各位有想象过十年后自己的生活状态吗?我是在08奥运前后接触和进入社会的,价值观也大体在那时形成。人的想象基于价值观、见识和现实。那时候所展望的社会和生活 ...展开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一个流动的生日周。谢谢朋友们。重访了成长中最重要的一家酒馆,开船在最爱的运河里游荡,看了阿贾克斯,听了爵士和勃拉姆斯,十年一梦,感谢荷兰托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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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
🔗 网页链接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被微博屏蔽 听说池子在北美的脱口秀巡演上火力全开。想看。没有审查与自我审查,创造力就有无限可能。 被微博屏蔽 这两三年吧,在生活里开始遭遇来自普通人的恶意,有举报的、截图的、造谣的、匿名信的,虽然偶尔提起来还会插科打诨,但内心是寒颤的。说没有产生影响吧,却也数次把自己打翻在地,说倒霉可能都轻了,算是惨。你独处时把这些经历串起来想想,很容易对人性抱持灰暗的看法,真的。但我勉力让自己不落入那 being cynical 的陷阱,在内心筑沟壑、多谋划,直至乌云密布。我大体上运气较好,总是看到闪光的人,遇到对我赤裸生命相对的朋友,生活里能以友相称、还未走散的,大多持续数年甚至十几年至今,从二十岁而来,向更久远的生命而去。这是一场长跑。我倾向于客观地理解这两三年的遭遇,走得更公共了,接触面极速扩展,但我待人接物的习惯一如当年,不加区分。从熟人生活到陌生人世界,陌生人并无义务对我的性格——那浮于表层的乖戾和偏执的方面——抱以善意和耐心。还有来自网络上,“我不认识你但我希望你死”的,纯粹的恶意。想想心里会很容易塌。但这些都没有改变我的乐观情绪,生活变复杂了、有坏人了,仅此而已,目之所及更多的是闪光的心灵,人还是要靠一口气的,精神上不可动摇地相信,是选择和信念构成了你的世界。收起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三年来我们没能做的:疫苗第四针、基层医疗建设、正常的看病.很多冲击本可以避免,但在一些地方,三年的时间被荒废了。各地医护无一例外都表示:过去3年,占据他们大量时间、精力的是防控,而不是建设。感染潮下的县乡镇:10个问题和1个好消息
感染潮下的县乡镇:10个问题和1个好消息
过去一周,新冠感染潮抵达县乡镇,一些地方迎来重症高峰。我们联系到了3家县医院、6个乡镇卫生院,和4位生活在县/乡...
🔗 网页链接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被微博屏蔽 为什么我不能设置关注7天或30天再评论啊?被蛆攻占了 被微博屏蔽 我不配过青年节。我在书里读到过一些「青年」,在世界各地见过许多青年,但我知道,我在自己的国家从未当过一天青年。 被微博屏蔽 昨天下午天气好极,吃到了国内吃过最好吃的Pizza,居然还是自制的。羊奶酪和云南腊肉的味道太绝了,然后不知怎么就被韩国深水炸弹游戏拖到了零点……外甥做的海报和家属订的蛋糕一起意外到来了太不好意思了,硬生生把派对主题从Pizza喝到了生日,赖在人家里吹了蜡烛才走。每次去Emi&Brent家都会度过一些开心而温暖的时间。 展开全文 被微博屏蔽 我不知道那么多人是怎么跟王思聪共情的。不让一个人说话是更大的不正义——即使这个人令你无比反感和讨厌。怎么说呢,就像听到ayawawa炸号了吧。 被微博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