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不是加把电吉他就是摇滚,也不是嘶吼两下就是摇滚。因为摇滚什么的都不是。睡觉!明天顺利。
- 红色灌进幼儿园//@每周评论: 细细地毁。//@杜可名: 如果你的孩子每天从学校回来身上都多一条刀痕,我相信父母早跳起来去革学校的命了;可,无形的刀呢,不也是每天在孩子的脑子里划下无形的伤害吗?我们就可以如此姑息?陈丹青说中国教育之毁人从幼儿园就开始,细细地毁。
这篇题目为<中国梦>的作文,老师要求这首诗里必须要有"童心向党"的字眼。这首诗上半段是我外甥女写的,下半段实在写不出来,是孩子妈写的。这样的教育之恐怖之可憎,导致孩子的屈服、说假话、痛恨学习、痛恨老师。必须公布之:这是杭州三墩小学。这样的老师不改变,学生死得早。
- 恐怕这只是冰山一角。冤案平反到底归于司法公正还是运气,我看到的只有运气。很敬佩石河子的那位老检察官。PS:张检察官长得很帅,一脸正气啊!//@西红柿小仙: 法律本身自然是严肃公正的,但法律的执行靠的是人。整个体制吸纳的、供养的是什么样的人?
- 理论车间后门:我们这个时代写不出新的历史的。为什么?只有先有了一种叫做“文学”的诗性革命,我们才会有写出新历史的新空间、新句式和新语义(社会学家卢曼也取这种立场)只有用新文学去打碎分出那些属于、创造历史的人和那些无素质因而不值得被叙述因而被抛出历史之外的人之间的墙,历史才有得写
我们总是已处于一种角度被颠倒的秩序里。艺术的政治,必须是走出更狠的一步:没有一种艺术的形式本身是颠覆性的,为了定义艺术形式和各种潜能,为了定义那个无论是任何人的政治潜能是什么,我们不得不开始一场永久的游击战(朗西埃,《疲倦者活该...》,600)。 “人偶馆”最初的原型是京大推研会刊《苍鸦城》上的短篇《太远的风景》,当时▉▉诡计还不像现在这么泛滥。从那个短篇起就已经有▉▉▉▉的主意了,也打算让岛田洁以同样的身份再次登场,由于是“追悼之岛”后就写的东西,那就让他在这边也出场吧,就是这么想的。还有也是为了骗骗我孙子君与法月君。
- 现在别人一听我是厦大毕业的,首先就说,哇,听说环境很美,最适合谈恋爱。我觉得挺悲哀//@诗意王诺__思想者: 回复@romashizhilei: 所以厦大人,特别是厦大主政者应该多听听别的名校学者老师对厦大自称最美大学的这些回应:要找美的地方,去植物园和风景区好了,去大学干嘛?厦大再美,美得过九寨沟吗?展开全文
什么是大学的以学生为本?厦大自称对学生很好,然而最需要投入的不是生活帮助,而是学习和创造帮助,比如像哈佛一样花大钱资助学生在国内乃至世界高校游学研究(哈佛英文系资助研究生对所研究的作家从出生地到死亡地进行人生旅程考察),比如花大钱改善图书、网络、实验室,巨额资助学生科研创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