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化大中华民族文化意识,弱化个别民族和族群意识与认同,看来刻不容缓啊。那些热衷于搞民族文化旅游开发的,再不反思反思,以后要吃苦头的。各种表格和政策有意无意的族群身份识别,百害而无一利。就身份识别而言,我通常只认为自己是中国人,每次填写表格却都不断强化我是汉族的心理,这是何必呢? 坐在King 's 的空调教室里,听着法国口音的老师讲法国思潮,挺有趣的,可惜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快不行了,发条微博提提神,还有半小时。 其实流沙与动物从未界限分明,某些流沙误以为自己是动物,庆幸脱离流沙变成了动物:自行决定着生活,小心地保护着自己,争取尽可能多的利益,享受着现代的生活方式,炫耀着财富,他们以为他们已然是动物,其实不过是披着动物马甲的流沙。因此,关键的不是动物与流沙的对抗,而是流沙与流沙自身的分离。 《1988》里一段与流沙的对话。和朋友们共勉,在这坏天气里。🔗 网页链接 灾难面前,生命突显,一切身份地位、社会等级、地域户的符号都不再重要,生命本身成了唯一符号,在这种“赤裸”的生命面前,人与人的关系,不再需要任何身份符号的中介,有的只是纯粹的爱与相互的帮助、对生命的哀悼与拯救。希望灾难早日过去,而这种纯粹的人之存在的普适价值永存。 国外的地铁一般都运营到凌晨,甚至更晚,有点不明白以夜上海著称的大上海,为什么不运营得晚一些?还有也不搞懂,为什么不实行非高峰期打折等等措施,以分流高峰客流 //@老虎不吃飯飯 : 回复@西樵之旅_81937 : 请看我新发布的吃素微博,BTW:上海人民中的我个人情绪稳定。 //@西樵之旅_81937 : 老虎老虎、 展开全文 像上海地铁10号线这样的一个地铁公交系统,晚上10点一刻,同济大学站往虹桥方向就关闭了。这是公交还是私交? 嗯,所以马克思的最终理想是国家的消解//@zgxfd : 马克思:法是统治阶级意志的体现//@鲁绍臣 : 是的,但现代社会,已经不可能回到无法律的小国寡民的时代,除了对非正义的法律进行修正和救济,别无他途!//@浊人321 : 错了,法律只是为了“粉饰太平”。它自出生之时,就不是为了对邪恶赶尽杀绝而存在的。 展开全文 【别哭,“上访妈妈”】“上访妈妈”唐慧诉劳教委案一审败诉,唐慧走出法庭掩面而泣。e哥要说,拿什么抚慰一位哭泣的母亲?劳教之痛,只能靠时间抚平创伤;劳教之问,必须用坚强追问,用法治回答,用正义温暖。别再向文明的伤口撒盐了,痛!(新华社记者龙弘涛摄) 大概是对压迫和统治的持续批判与抵抗,而非先知式的未来承诺吧,马克思有一段相关的原话的!//回复@安东狸 :老师,请问否定性的连续运动具体内涵是什么? 很多人,包括我,都经常将共产主义理解为马克思提出的未来理想,实际上,我们都忽略了马克思的犹太人背景,犹太人是禁止言说未来的,这亦是马克思批判乌托邦,和现实的资本主义,却较少言及未来社会形态的原因吧。因此共产主义于马克思而言,更多的是场否定性的连续运动,而不是未来的具体目标。 很多人,包括我,都经常将共产主义理解为马克思提出的未来理想,实际上,我们都忽略了马克思的犹太人背景,犹太人是禁止言说未来的,这亦是马克思批判乌托邦,和现实的资本主义,却较少言及未来社会形态的原因吧。因此共产主义于马克思而言,更多的是场否定性的连续运动,而不是未来的具体目标。 阿多诺说:所有的物化,实际上都是遗忘。我们在最终获得财富,名利和社会地位的时候,也往往遗忘了当初为何要追求这些东西,那些最初的梦想。 特首必须服从中央,即服从宪法和基本法(宪法和基本法的重要性,就出来了),不能有任何分裂言行,这是必须的,不然苏联分裂的悲剧,或难避免!而内地政府各种得民心之反腐和廉洁行动,得抓紧实干,时不我待!否则后患无穷//@仁和智本高政 : 换种说法就是特首必须听话? 今日明報社評:“你們怕什麼?”──30年河東,30年河西【明報專訊】全國人大法律委員會主任委員喬曉陽就普選特首拋出中央底線,此一舉措和一些人士的回應,對熟悉香港問題、香港事務演變歷程的人,會百感交(详见长微博) ... 🔗 网页链接 (分享自 @长微博工具) 鲁绍臣:回复@文冤阁大学士 : 时雪时雨,风大温低,阳光简直是奢侈品,但偶也能见顽强的花儿绽放出来,我也在顽强的生活着!不过冷美人儿很多,阴郁的帅哥到处都是,也算是一种补偿了!//文冤阁大学士:老兄在英京啊 才幾度唉 张老师写得很棒,但按照本雅明等人的观点,现代人并非没有信仰,或者不信教,有用和功利就是现代人的信用和宗教,是一种拜物教,玛门教,或者金牛教(华尔教的标志)。这种教最大的作用是自我麻痹,是徒有外表的废墟。但本雅明不指望回到教会的时代,而只指望弥赛亚加马克思主义式的救赎。 和proletariat翻译成无产阶级容易引起极大的误解一样,把dictatorship翻译成专政,同样是有问题的。在马克思之前,dictatorship一词主要来自于拉丁语的dictature,是罗马最高执政官的称谓,只是到了近现代,特别是纳粹以后,才与独裁和专制相混用。而我们却常常在近现代的语境中来理解马克思当时的用语 展开全文 很多人误以为阶级斗争的永恒性是马克思的观点。其实,马克思自己说,阶级斗争的永恒性是资产阶级历史学家提出来的,他的观点恰恰相反,即阶级斗争只是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马克思和恩格斯同样嘲笑过用阶级来分析古代社会的做法),并且斗争的结果是劳动者的执政,接下来是阶级的消失和无阶级的社会。 很多人误以为阶级斗争的永恒性是马克思的观点。其实,马克思自己说,阶级斗争的永恒性是资产阶级历史学家提出来的,他的观点恰恰相反,即阶级斗争只是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马克思和恩格斯同样嘲笑过用阶级来分析古代社会的做法),并且斗争的结果是劳动者的执政,接下来是阶级的消失和无阶级的社会。 回复@独行小飞侠-咋的了 : 哈哈,马克思本人的思想和文字,非常激情、非常耐看、也常常一针见血。是那些转述他的思想的人,将之弄得很烦很腐朽了。改变是很大,但好坏待评说。因为有意无意的误读无处不在。前段时间“回到马克思”的口号,不管能不能回去,但多少是有意义的! 人生的规划能否实现,除去受智力、机遇、出身等各种变量的影响外,还和量子力学一样,更受能量的影响。而能量就像阳光,唯有聚于一点,方能爆燃。天下喜阳光普照之人多,善于聚于一点者少。 人生的规划能否实现,除去受智力、机遇、出身等各种变量的影响外,还和量子力学一样,更受能量的影响。而能量就像阳光,唯有聚于一点,方能爆燃。天下喜阳光普照之人多,善于聚于一点者少。 传统上,乌合之众(Rabble)通常指那些贫困而无理性的下民。但弗兰克.鲁达(Frank Ruda)的新书《Hegel's Rabble:An Investigation into Hegel's Philosophy of Right》,第一次将不顾后果地进行赌博性投机的金融资本家视为乌合之众,其为理解当下世界经济危机,以及全球乱像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 展开全文